標題: 人中講道(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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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n9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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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8-1-15 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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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中講道(101)


    三維空間中笛卡爾坐標系,一個點,在三個軸上三個投影,三個妻子,什麼時候這個點能同時找到他的三個妻子跟三個妻子共同在一起呢?往左不行,往上不行,往下不行,往右不行,往前不行,往後不行……只有在原點處,這個點和三個投影合一,這時就是歸真。是的,那麼反過來也一樣,你找到三個妻子跟三個妻子在一起時,你就歸真了,歸原點,返歸你最原始最初時的狀態。


    這是講一夫三妻,奇門大道修煉,就這麼簡單,不過你要是找錯了人那可完蛋了。


    在現代社會裡講出來這個,為師我也是冒著很大的壓力啊,大家可以看到,才100年不到,中國人的思想已經被猶太外星邪靈洗腦到什麼程度了,五千年的文化目前處於低谷時,在猶太邪靈面前,就這麼不堪一擊……


    其實啊,還有更多的我沒講呢,比如,三妻四妾,一妻兩妾,要知道,我們中華優秀的美麗多姿的傳統文化,三妻,還有四妾呢,還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呢,我哪朝哪代當皇帝,不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今世就找三個妻子,還遇到這麼多波折。真是世風日下,民風不古啊。古人的思想多麼自然多麼高尚啊,現代人一夫一妻的觀念是多麼下流啊,你看這人類的道德敗壞到什麼程度了。明明是它一夫一妻的觀念下流,卻反過來說我李洪志下流。明明是現代人的思想敗壞,卻還說古人的不好。


    在猶太教隱形宣傳的引導下,現在絕大多數中國的女人啊,被猶太邪靈洗腦,要獨占自己的丈夫,不允許自己的丈夫找小二小三,若是在古代,這就叫做是“妒心大起”,我在轉法輪裡第七講最中心一節為什麼講“妒嫉心”,這個“妒嫉心”不去,你是絕對不得正果的,真正指的就是這個。“妒嫉心”、“嫉妒心”,常人社會裡往往可不是這麼寫的啊,很多都寫作是“妒忌心”,我卻寫的是全都帶女字旁的,是的,這個就是專門講給做女人、做妻子的,你們的妒嫉心這樣做啊,不只害了自己的丈夫,也害了自己,因為必須是一夫三妻才能歸真的。


    我的弟子,你們悟到了這個,光悟到不行,必須得做到,徹底扭轉目前這種被猶太邪靈全面洗腦的社會狀態,讓真正自然的美好再現人間。


    永得人身,你們知道是什麼意義嗎,只有人體才能永生,任何其他的即使成神永生了啊,它會活膩歪的,很多清修獨修上去的神,空的那種狀態,經過億萬年一個久遠的年代以後,都覺得活膩歪了,活得沒滋味,有的就自殺了,我以前就給你們講過這些事情,還記得我當時怎麼講的嗎,單調的生命啊,根本不行。而夫妻一起雙修上去的啊,時時刻刻夫妻合歡,別說億萬年,就是一直到時間的盡頭也還在樂此不疲,超越一切時空的啊,永遠都是心有歸屬,不會有寂寞感空虛感,有夫妻陪伴啊,還是妻妾成群的,永遠都是在那種失去意識一樣的極度深深的快樂中逍遙自在,永遠都不會活膩歪。其實,生命就是為了這個活著的,沒有這個啊,修上去也是白修,生命就會自殺,只是時間的問題。清修成的都是魔,只有通過夫妻至情修成的才是神仙。這就是必須要有人體,必須具備人的特性才能修煉的原因所在。


    到現在,還有人說什麼轉法輪裡講了,道家是清修獨修的,講究自有陰陽,講究自身夫妻交合,我不說它什麼了,它是白得這個人體,白來世間走這麼一趟,白入法輪功這一回啊。道家道教從一開始創立那時候,講的就是房中術夫妻雙修。什麼自有陰陽,你自慰去吧,呵呵,自慰確實是一種自有陰陽的修煉方法啊,你還別笑,我是說真的。只是啊,自慰你洩了啊,就白洩了損失了,“佛性”就漏了。我講過“佛性無漏”,什麼意思呢,真正夫妻合歡啊,怎麼洩都行,洩多少次都是自己給了自己,都不會傷身體,洩得越多越精神,越靈,宇宙的精華都在往這裡聚集啊。我閨女美歌之音裡也講了,男不射女不洩,則何以採陰補陽採陽補陰,男女同時高潮的時候啊,那種極度的快樂,攝人心魄的快樂,會讓整個宇宙的能量整個宇宙的精華都向你們這裡聚集。你採天陽之氣宇宙之氣,你怎麼採,都不如這樣來的。生命生活在自然中,就應該自由快樂,這種夫妻合歡的快樂是與自然宇宙和融的,你越快樂時,自然就也越喜歡你,就會把好東西賦予你,越大的快樂,自然就給予你越多。


    這麼好的事情啊,“穩賺不賠”。我現在講的這些,已經遠遠超出了那個相生相剋的理,我已經講到了生命最原始最美好的那種狀態。


    已經徹底脫離了相生相剋理的製約。那個哥德爾定理,我以前講過,那也是證明了相生相剋理是錯誤的,有些命題就是不可判定的,可生而不可克。再來邏輯悖論那一套,如果所有萬物都相生相剋的,那麼相生相剋之理也是一物,誰可克之?若無可克之,自否,若有可克之,亦否也。


    在那一種狀態裡啊,你會發現,時間是虛幻的,你一下子會脫離時間的控制。


    大家知道現代的物理學研究啊,一百多年過去了,已經遠遠超出了愛因斯坦當年的範疇,已經真實的在研究靈魂呀,意識呀這些東西,量子力學的發展已經證明了唯物主義是錯誤的,唯物主義也是西方猶太教限制中國科技發展的重要方式之一。今天啊,我就給大家仔細講一講這方面的事情。


    這個宇宙,會不會是這樣的,你看我的文章時,天地忽然就像波一樣不存在了,等你看完抬頭時,又突然匯聚成了天地,包括太陽月亮星辰呀都是這樣的。一朵花,你看著時花鮮豔著,你一轉身,花就化為波,等你又轉回來時,空虛中的波又重新匯聚為花。


    也就是說啊,一切物質都是幻想,都不是實在的,都只依賴你的觀測而存在,存在的東西,只是你觀測到了,而那並不一定是一個實體。是的,包括時間空間都是。


    你們知道嗎,量子力學啊,已經徹底推翻了佛教中的因果論,連時間都是虛幻的,還有什麼因果,有什麼善惡報應?所以啊,大家常常看到,做好事遭惡報,做壞事得大利,是啊,事實就是這樣的,那麼,還傻傻的做好事幹嘛呢?所有的教你做好事的啊,都是想榨乾你腦汁的魔鬼,宗教都是這個式的,要用做好事做好人來給你洗腦。我這裡啊,我從來不教你做好事,以後我也不會教你做好人,所有教你做好人的啊都是魔,都是要控制你的。我教你的是順應自然天道。


    你們知道嗎,有這麼一種辦法,可以改變過去發生的事情,我放一個透鏡,以前走一條路徑過來的光子,忽然它們的歷史改變了,都是同時走兩條路徑來。這樣的事情,已經真實的發生在科學家的實驗室裡。


    我給大家看一篇北京大學哲學系的田鬆的文章,發表於《自然辯證法研究》2004年第5期,我稍微整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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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量子力學開啟了人類認識的嶄新篇章,西方科學界帶頭摒棄了唯物論的狹隘哲學觀念,不斷求知探索的同時,返歸了古老的東方哲學。人們都認為,我們如今的世界是由過去的世界演化發展而成的,是經歷了無數的歷史事件之後的結果。不錯,這是我們所看到的事實,這也符合因果論。但現在有個實驗告訴我們我們一個看似荒唐的結論:我的現在的行為可以對過去產生影響!大多數人都不會相信,會說“過去的事(歷史)已經是發生過的,確定了的,怎麼會被我們現在的行為所決定呢,正好說反了罷?”我們的常識和理智都這麼告訴我們。


    可是,這樣的事情,已經發生在了科學家的實驗室裡,還發生在了宇宙天體中,現代科學家,已經超越時空在做這些事情。


    延遲選擇實驗是美國理論物理學家惠勒在1979年提出的一個思想實驗,它把哥本哈根學派的思想推到了極端。惠勒本人對此實驗極為重視,他說:“沒有什麼能比尼耳斯·玻爾和阿爾伯特·愛因斯坦長達三十年的對話更能讓人看到這個主題的奇妙;也沒有什麼地方會遇到比所謂的'延遲選擇實驗'更深入的問題。”延遲選擇實驗是對玻爾—愛因斯坦辯論中曾討論過的分光實驗的推廣,而分光實驗,又是量子雙縫實驗的一個變形。在從楊氏雙縫實驗到延遲選擇實驗將近200年的歷史中,每一步都對當時的實在觀產生了巨大的衝擊。


    光的雙縫實驗是托馬斯·楊(Thomas Young)在1801設計的,初為雙孔,後改為雙縫。實驗非常簡單,在光源和接收屏之間放一個上面刻有兩個平行狹縫的隔板,結果在接收屏上出現了乾涉條紋。楊氏實驗將光解釋為波,取消了光的實在性。


    1905年,愛因斯坦用光量子來解釋光電效應,復活了光的粒子說。1924年,德布羅意提出波粒二象性。1927年,電子的晶體衍射實驗證明電子確實具有波動性。波和粒子這兩種物質形態現在成為一個統一的物質實在的兩種表象。雙縫實驗也可以用電子進行。同樣,如果我們把光強減弱,使得從光源處發出的光不是一束光波,而是一個個光子,其結果類似於一個個電子的情形。


  將實驗條件進一步改造,光子將呈現出更為詭秘的性質。


  (1)讓光子一個個地發出,在前一個光子打在屏上之後,再讓後一個光子發出。少量光子將在屏上形成隨機分佈的圖案。隨著光子的增多,屏上逐漸顯示出與光子流(光波)的情形相同的干涉條紋來。對此,可能的解釋是:ヾ將要發出的光子能夠與已經打在屏上的光子發生干涉。但是這意味著一個尚未發生的事件能夠與已經結束的事件發生作用,違反時間因果律。所以有ゝ,每個光子都和自己干涉。這意味著每個光子自身都同時經過兩個狹縫。則必須假設,光子是以波的形態通過狹縫的,故能與自己干涉。在打到屏上之前,又變成一個粒子,隨機落到屏上某點。而這個隨機點又遵從某種機率分佈,使得大量光子呈現出乾涉條紋。這種讓一個光子同時走兩條路的解釋在宏觀世界是不可能的,惠勒曾用一幅漫畫表示光子這種怪異的行為,一個滑雪者經過一棵樹,他滑過的軌跡在經過樹時一分為二,左腳從樹的左邊經過,右腳從樹的右邊經過[2]。


  (2)仍然讓光子逐一發出,但是將雙縫中的一個遮擋起來。少量光子仍然隨機分佈,而大批光子則呈現出單縫的衍射條紋。需要強調的是,兩個單縫衍射條紋的簡單疊加並不等於雙縫的干涉條紋。那麼,光子怎麼知道前面是單縫還是雙縫?一個可能的解釋是:ヾ光子具有某種智能,它知道前面是單縫還是雙縫。這當然不是一個物理學的解釋。於是有ゝ,每個光子都以波的狀態通過縫隙,不論是單縫還是雙縫。如果是雙縫,就和自己干涉,如果是單縫,就自己衍射。但是這個解釋仍然沒有解釋:光子怎麼知道前面是單縫還是雙縫。


    愛因斯坦借用麥克爾遜—莫雷的光行差實驗裝置,把雙縫實驗變成了分光實驗,二者的物理意義是相同的。實驗裝置見圖1[3] 。圖1由三個部分組成,標記為a,b,c。


  圖1a,光子從光源發出,遇到一個鍍銀的半透鏡,如果按經典理論,則光波分成兩半,各佔50%。如果按量子力學分析,則光子反射和透射的機率各佔一半,整個系統的波函數是兩者的疊加。分成兩半的光波或機率各半的光子經A、B兩個反射鏡反射,在C處匯聚。在此,有兩種方案。


  其一:如圖1b,在C處放置兩個探測器。如上面的響,表明光子來自B,如下面的響,表明光子來自A。探測器每響一次,完成一次測量。按照經典理論,我們相信這個光子在測量之前就已經存在,光子或反射,經A到達C;或透射,經B到達C。在某一個確定的時刻,光子必然處於某一條軌道的某一個位置上。但是我們不知道它究竟在哪個軌道上。需要通過測量進行反推。


  其二:如圖1c,在兩探測器之前放置另一個半透鏡,來自A/B的光子再次一半透射,一半反射,在此干涉。調整光程差,可以使達到上面探測器的干涉光相消,此探測器將不會接收到任何光子信號;則到達下面探測器的干涉光必然相加,只要光源發出光子,必被此探測器接收。每次測量都表明,光子是同時經過兩條路線到達C的。


  在此,放還是不放第二塊半透鏡,相當於在雙縫實驗中打開還是遮擋另一個狹縫,但更加簡明。


  愛因斯坦認為,一個光子不可能既能只走一條路線,又能同時走兩條路線。這表明量子論是自相矛盾的。玻爾用其互補原理進行解釋,認為兩者並不矛盾,因為這是兩個不同的實驗,而關鍵的是不可能同時做兩個實驗。


  於是,我們的測量方式對被測量的事件產生了不可挽回的影響。延遲選擇:還原論與整體論解釋


  惠勒的突破性在於:延遲選擇(2)。1979年,在普林斯頓紀念愛因斯坦誕辰100週年的專題討論會上,惠勒正式提出了延遲選擇的思想:即當光子已經通過A/B之後再決定是否放置半透鏡。如果放,我們可以說光子同時走過兩條路;如果不放,則只走一條。這樣就導致了一個怪異的結論:觀察者現在的行為決定了光子過去的路線。由於這個思想實驗並沒有限制實驗室的尺度,A、B兩條路線原則上可以無窮長,幾米、幾千米乃至幾億光年都不會影響最後的結論。觀察者現在的行為所決定的過去可能是非常遙遠的過去,甚至遠到人類還沒有誕生的宇宙早期。


  更嚴重的危機出現了。現在已經不僅是光子究竟走哪一條路,能不能知道走哪一條路的問題;甚至基本的因果性時間順序遭到了挑戰。


   延遲選擇實驗集中地、突出地把量子力學對傳統實在觀的挑戰展現出來。“存在如何?量子如何?宇宙如何?”這些關於實在本性的問題一直是惠勒所關心的。惠勒認為,這些問題應該成為下一代物理學家所投身的目標,它們首先是物理學問題,而不是哲學或者神學問題。[4]

   對於物理學家來說,一個問題遇到了障礙,總是習慣性地重新思考其物理過程。重新分析,已知的條件有哪些,未知的有哪些,要解答什麼。對於延遲選擇實驗這個問題,我們也不妨以物理學的視角重新審視一下。我們假設這個實驗在宇宙尺度進行,則其物理過程如下:


   過程1',有一個又一個光子,從太空遙遠的星係來到地球,進入實驗室的儀器。


   過程2',觀測者把半透鏡放到C處,經調整,使上面的探測器不停地響,下面的沒有反應。


   過程3',把半透鏡拿開,兩個探測器輪流作響。


   問題:光子究竟走一條路還是走兩條路。


   分析之前,需要強調兩個前提。(1)光子在同樣的實驗條件下,應表現出同樣的行為。可稱之為穩定性前提,這幾乎是人類知識存在的前提。(2)所有光子的性質都是相同的。只有這樣,對不同的光子所作的實驗,才能相當於對同一個光子進行不同的實驗。

   根據過程2'的結果反推,可以認為光子是同時從兩個路線過來的。


   而在過程3',則可以根據探測器的響應,判斷光子走過了哪一條路線。


   光子顯然表現了兩種行為。愛因斯坦認為,這與穩定性假設相矛盾。玻爾不否認穩定性假設,同意在同樣的物理條件下,光子只能有一種行為。但是玻爾認為:過程2'和3',物理條件恰恰不同。因為一個是放置半透鏡,一個是不放。


   從經典角度看,這種解釋近似狡辯。在經典物理學看來,2'和3'的物理過程是相同的,因為光子在到達C點之前的一切條件都無差別,所謂差異只是在用不同的實驗手法來觀測同一個物理事件而已,完全是觀察者的主觀選擇造成的。對此,玻爾的回答是:“在量子效應的分析中,不可能在各原子客體的獨立行為和它們與一些測量儀器相互作用之間劃出任何截然的分界線;那些測量儀器是起著定義現象發生時所處條件的作用的。”[5]玻爾把觀察者引入到物理條件中來,他認為,在量子理論中,不存在如經典物理學中那樣純粹客觀的觀察者,主體和客體之間並無截然的界限。經典物理主客兩分的敘述模式在量子世界中已經不適用了。


   但是,從經典的角度看,即使1'和2'不同,不同的也只是光子經過C點之後的部分,此前的物理條件還是相同的,而在C點之後的觀察者不可能對在此之前的光子行為造成影響。對此,玻爾仍然堅持,不能把原子客體和觀測它的儀器分開,這完全是兩個實驗。儘管看起來只是最後的部分發生了變化,但是只要有一個局部變了,整個物理過程全部改變了。玻爾說:“事實上,在粒子路徑上再加任何一件儀器,例如一個鏡子,都可能意味著一些新的干涉效應,它們將本質地影響關於最後記錄結果的預言。”(3)[ 6]經典物理的還原論和量子理論的整體論之間的衝突在這裡鮮明地表現出來。


   按照經典物理學所堅持的還原論,正如物質本身可以分解成部分,物理過程也可以分解成部分。各個部分可以拆卸,相同的部分可以替換,每個部分在不同的整體中具有相同的性質。在這個實驗中,既然前半部分是相同的,光子在前半部分的行為也應該是相同的。但是,根據量子理論,卻只能說,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不可分的過程。對此,我們或者放棄經典物理的還原論立場,接受量子理論給出的整體論;或者堅持經典物理的實在觀,否定量子理論給出的實在描述是完備的。惠勒明確指出:量子理論要求一種新的實在觀。


   在玻爾—愛因斯坦爭論的分光實驗中已經隱含了時間問題。因為放與不放第二塊半透膜,決定著被觀測的光子的行為。而光子總能做出相應的表現,似乎能預先知道觀測者的決定。由於他們的注意力在路徑上,時間次序的倒錯被忽略了。


   延遲選擇把時間問題凸顯出來。在光子已經走過了漫長的道路之後,無論它從A來還是從B來,都已經發生,不可能重新來過。既然我們承認那個倒霉的光子從遙遠的幾萬光年來到實驗室需要幾萬年的時間,我們的決定注定是在光子走完了大部分路程之後做出的。從時間的角度看,惠勒為還原論者設計了最後一個可還原的部分。把整個過程分成了兩個時段。在光子走完了前個時段,再決定做後個時段的實驗。如果你承認光子的漫漫長路可以分解成前後時段,就只好承認,觀察者在後個時段的選擇對光子已經完成的前個時段的行為造成了影響。


   一向關心哲學問題的物理學家保羅·戴維斯(Paul Davies)把對延遲選擇實驗的上述解釋稱為玻爾—惠勒闡釋。戴維斯指出,惠勒把量子力學的測量行為和時間本性之間的關係突出地表現出來,把哥本哈根學派的思想推到了邏輯上的極致。


    延遲選擇實驗的可操作性


   延遲選擇實驗不只是一個思想實驗,還具有可操作性。惠勒在自傳中說:


   與其它許多思想實驗一樣,技術進步跟上了理論,使它變成真正的實驗。Maryland大學的Carroll Alley, Oleg Jakubowicz, William Wickes於1984年——在實驗室的實驗台上,不是在棒球場上——演示了這個實驗。愛因斯坦一直試圖迴避,而玻爾認為無法迴避的量子世界的奇異性,是真實的。


   如果延遲選擇在實驗室中是真的,在棒球場的尺度上肯定也是真的,在宇宙範圍肯定也是真的。……那麼,我們只好認為每一個單個的光子在其從類星體到地球的數十億年的旅程中,以曇花一現的機率雲的形式同時經過了跨越兩個星系的兩個路徑,延展到遙遠的空間,直到我們用測量把光子釘住。否則,還有什麼可能的解釋呢?既然我們在決定是測量來自兩條路徑的干涉還是測量光子究竟走過哪一條路徑的時候,光子已經上路十億年了,我們必須得出這樣的結論,我們這個測量的行為,不僅把光子自身歷史的性質展現給我們,而且,在某種意義上,決定了光子的歷史。宇宙過去的歷史並不比我們通過現在的測量指定給它的歷史具有更多的合理性![8]

   宇宙尺度上的延遲選擇實驗也具有可操作性:


   有兩個天體,名字是0957+561A和B,它們曾被認為是兩個不同的類星體。二者分開的視角是6弧秒。現已證明:二者實際上是一個類星體的兩個像。……這個結果把光束分離實驗從實驗室尺度擴大到了宇宙尺度。[9]

   由引力透鏡造成的類星體雙像成為在地球上進行宇宙尺度的延遲選擇實驗的天然光源。惠勒提出了一個實驗裝置。將望遠鏡分別對準兩個類星體像,利用光導纖維調整光程差,並將光子引入實驗裝置,就可以完成星際規模的延遲選擇實驗。


   延遲選擇實驗突顯了量子理論與經典物理在實在問題上的深刻分歧。在此基礎之上,惠勒進一步提出參與的宇宙(participatory universe)的觀念,把整體論從空間延伸到時間,不僅空間不能被分割成一個個部分,從宇宙大爆炸到今天的全部時間,也是一個整體。


  延遲選擇實驗已經成為一個經典問題,可以從不同角度進行不同的詮釋,豐富我們對實在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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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圖大家就自己找一下啦,網上很容易就搜索到這篇文章的。


 

 看明白沒有?不明白的話討論討論啊。


 

 其實,還有更神奇的呢,阿斯派克特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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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解釋阿斯派克特實驗,首先要講講愛因斯坦-波多爾斯基(BorisPodolsky)-羅森(Nathan Rosen)聯合發表的論文《量子力學對物理實在的描述可能是完備的嗎?》,論文裡講到:


  “量子論認為在沒有觀察之前,一個粒子的狀態是不確定的,它的波函數彌散開來,代表它的概率。僅當探測發生時波函數坍縮,粒子隨機地選取一個確定的值。”


  “設想有一個一個大粒子,它是不穩定的,很快就會衰變成兩個小粒子,向相反的兩個方向飛開去。假設這種小粒子有兩種可能的自旋,分別叫“左”和“右”,那麼如果粒子A的自旋為“左”,粒子B的自旋便一定是“右”,以保持總體上自旋守恆,反之亦然。”


  “根據量子論沒有觀察其中任何一個之前,它們的狀態都是不確定的,只有一個波函數可以描繪它們。只要我們不去探測,每個粒子的自旋便都處在一種左/右可能性疊加的混合狀態,為了方便我們假定兩種概率對半分,各50%。”

  

  “現在我們觀察粒子A,於是它的波函數一瞬間坍縮了,隨機地選擇了一種狀態,比如說是“左”旋。但是因為我們知道兩個粒子總體要守恆,那麼現在粒子B肯定就是“右”旋了。問題是,在這之前,粒子A和粒子B之間可能已經相隔非常遙遠的距離,比如說幾萬光年好了。它們怎麼能夠做到及時地互相通信,使得在粒子A坍縮成左的一剎那,粒子B毅然坍縮成右呢?”


  “量子論的概率解釋告訴我們,粒子A選擇“左”,那是一個完全隨機的決定,兩個粒子並沒有事先商量好,說粒子A一定會選擇左。事實上,這種選擇是它被觀測的那一剎那才做出的,並沒有先兆。關鍵在於,當A隨機地作出一個選擇時,遠在天邊的B便一定要根據它的決定而作出相應的坍縮,變成與A不同的狀態以保持總體守恆。那麼,B是如何得知這一遙遠的信息的呢?難道有超過光速的信號來回於它們之間?”


  “假設有兩個觀察者在宇宙的兩端守株待兔,在某個時刻t,他們同時進行了觀測。一個觀測A,另一個同時觀測B,那麼,這兩個粒子會不會因為距離過於​​遙遠,一時無法對上口徑而在倉促間做出手忙腳亂的選擇,比如兩個同時變成了“左”,或者“右”?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不然就違反了守恆定律,那麼是什麼讓它們之間保持著心有靈犀的默契,當你是“左”的時候,我一定是“右”?”


    愛因斯坦等人認為,既然不可能有超過光速的信號傳播,那麼說粒子A和B在觀測前是“不確定的幽靈”顯然是難以自圓其說的。唯一的可能是兩個粒子從分離的一剎那開始,其狀態已經確定了,後來人們的觀測只不過是得到了這種狀態的信息而已,就像經典世界中所描繪的那樣。粒子在觀測時才變成真實的說法顯然違背了相對論的原理,它其中涉及到瞬間傳播的信號。這個詰難以三位發起者的首字母命名,稱為“EPR佯謬”。

    1982年,法國奧賽理論與應用光學研究所(Institut d'Optique Théorique et Appliquée, Orsay Cédex)裡的一群科學家準備第一次在精確的意義上對EPR作出檢驗,領導這個小組的是阿萊恩?阿斯派克特(AlainAspect)。


   法國人用鈣原子作為光子對的來源,他們把鈣原子激發到一個很高的量子態,當它落回到未激發態時,就釋放出能量,也就是一對對光子。實際使用的是一束鈣原子,但是可以用激光來聚焦,使它們精確地激發,這樣就產生了一個強信號源。阿斯派克特等人使兩個光子飛出相隔約12米遠,這樣即使信號以光速在它們之間傳播,也要花上40納秒(ns)的時間。光子經過一道閘門進入一對偏振器,但這個閘門也可以改變方向,引導它們去向兩個不同偏振方向的偏振器。如果兩個偏振器的方向是相同的,那麼要么兩個光子都通過,要么都不通過,如果方向不同,那麼理論上說(按照愛因斯坦的世界觀),其相關性必須符合貝爾不等式。為了確保兩個光子之間完全沒有信息的交流,科學家們急速地轉換閘門的位置,平均10ns就改變一次方向,這比雙方之間光速來往的時間都要短許多,光子不可能知道對方是否通過了那裡的偏振器。作為對比,我們也考察兩邊都不放偏振器,以及只有一邊放置偏振器的情況,以消除實驗中的系統誤差。


    一對對光子正從鈣原子中被激發出來,沖向那些至關重要的偏振器,3個多小時,一對一對光子的數據逐漸積累起來了。實驗結果和量子論的預言完全符合,而相對愛因斯坦的預測卻偏離了5個標準方差——這已經足夠證明如果存在關聯,一定是非定域(也就是不受距離的限制)的!


    延遲選擇實驗是美國理論物理學家惠勒在1979年提出的一個思想實驗,這個實驗的基本思路是,用塗著半鍍銀的反射鏡來代替雙縫。一個光子(電子也是一樣)有一半可能通過反射鏡,一半可能被反射,這是一個量子隨機過程。把反射鏡和光子入射途徑擺成45度,那麼它一半可能直飛,另一半可能被反射成90度角。但是,我們可以通過另外的全反射鏡,把這兩條分開的岔路再交匯到一起。在終點觀察光子飛來的方向,我們可以確定它究竟是沿著哪一條道路飛來的,如果檢測器1 在響,說明光子經由直飛的ADB線路傳播過來,如果檢測器2在響,說明光子經由反射的ACB線路傳播過來。但是,我們也可以在終點B處再插入一塊呈45度角的半鍍銀反射鏡,這樣,兩束光線將重新組合,這會引起波的干涉效應,於是,進入1和2的光束強度分別與兩束光在組合點處的相對位相有關。這些位相能通過調整光程長度而改變。特別地,可能這樣安排位相,使得互相干涉導致進入1的光強為零,100%的光進入2。


    按照保留定域性的量子理論觀點,如果不插入第二塊半鍍銀鏡B,那麼光子經由確定的線路ACB或者線路ADB傳播,最終在檢測器1或檢測器2處得到光子的信號。如果插入第二塊半鍍銀鏡B,我們觀測手段發生改變,光子立即以量子迭加態同時經兩條線路穿過B並發生干涉。總之,如果我們不在終點處插入半反射鏡,光子就沿著某一條道路而來,反之它就同時經過兩條道路。現在,關鍵點是第二塊半鍍銀鏡B插入還是不插入,這個決定可以延遲作出,直到一個確定的光子已經快要到達終點時才決定。這樣,我們可以在事情發生後再來決定它應該怎樣發生!這是與定域性直接相違背的。


    在提出這個設想5年後,馬里蘭大學的卡洛爾.阿雷(Carroll Alley)和其同事做了延遲實驗,驗證了惠勒的這一設想。與此同時慕尼黑大學也作出了類似結果。


    延遲選擇實驗甚至在宇宙尺度上也具有可操作性。1979年月29日,瓦爾希(Walsh)等人用2.1米光學望遠鏡發現了一對相距5.7角秒的類星體0957±561A,B。它們的亮度差不多。等級均為17等,光譜中有相同的發射譜系,譜線的寬度和強度相同。它們曾被認為是兩個不同的類星體。二者分開的視角是6弧秒。現已證明:二者實際上是一個類星體由於引力透鏡原理所成的兩個像。而這個雙像成為在地球上進行宇宙尺度的延遲選擇實驗的天然光源。惠勒提出了一個實驗裝置,將望遠鏡分別對準兩個類星體像,利用光導纖維調整光程差,並將光子引入實驗裝置,就可以完成星際規模的延遲選擇實驗。也就是說,我們是否插入第二塊半鍍銀鏡B,將決定上億光年前就已發出的光的路線,物理世界的定域性在此被推翻。


    有意思的是,引力透鏡現像是愛因斯坦廣義相對論所預言的一種現象,引力透鏡現象的存在是廣義相對論的一個直接驗證,而基於引力透鏡的延遲選擇實驗卻直接否定了相對論的基礎,即光速為物理世界的最大速度。量子理論和相對論的矛盾在這一個實驗中被徹底揭露。二者都是被無數實驗現象證實的理論,我們無法放棄任何一個理論。兩個自成體系的邏輯公設系統,在描述同一個世界的時候產生了一個悖論:引力透鏡現象證明了相對論的正確,而基於引力透鏡的延遲選擇實驗,卻推翻了相對論的定域性基礎。我們的世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是世界欺騙了我們還是我們被自己欺騙?


    延遲選擇實驗和阿斯派克特實驗是任何試圖解釋量子世界奇異特性理論的試金石,那些試圖保有經典世界實在性和定域性的企圖在這兩個實驗面前都將無法自圓其說。我們無須再做無謂的嘗試,相對論與量子論的矛盾實際上已經明確的告訴了我們,並不是理論有問題,而是理論的公設有問題。當愛因斯坦在與玻爾爭執的時候,哥德爾可能在心裡說:看吧,我早就說過任何具有公設的系統都是不完備的。所以你們的爭執也是遲早的事!


    的確,用相對論無法解釋量子的古怪行為,而量子論自己都無法解釋量子的行為,更不要說去解釋相對論了。


    現代科學面臨著一種尷尬的境地,如果不從根本上進行反思,這種悖論恐怕無法化解。我們不妨回味一下玻爾的觀點:“物理學不告訴我們世界是什麼,我們只能說觀察到的世界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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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培養你們的情報檢索能力,從網上查“延遲選擇實驗”,“阿斯派克特實驗”,把結果發到論壇上來討論吧。這些事情,我起個頭,弟子們來講,我看你們能理解到什麼樣的程度。


    李洪志


    2012年5月19日